一切妥当后,陆早早又重新坐回到位置前。 夜色深深弥漫,庭院里的路灯还开着,雨势越来越大,打在屋外几棵蓝花楹的树叶上,像是一首急促的奏乐。雨滴急急地打在窗户上面,然后又似细弱的水流一样缓缓向下流,整个世界陷在一片盛大朦胧的水雾中。 陆早早拿起笔,无意识地在本子上乱七八糟地划出几条深黑色的长痕,没有章法,活像鬼画符。有一下没一下地乱画着,竟然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