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方方的盒子边缘。还好带了烟,眼下竟然觉得有一丝庆幸。 谢洄年把烟盒掏出来,抽出一根出来,齿轮咔擦磨转的声音将烟点燃,烟雾飘渺,一霎那模糊他整张脸。激烈的尼古丁味道瞬间调和掉那股子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味,很久很久之前格外厌恶尼古丁的味道,后来对这气味竟然也习以为常、难以戒掉——真是很久很久。 久到就跟陆早早刚刚所说的那样,还以为一切不过都是他幻想出来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