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其实是有一点莫名其妙且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而且在眼下这种时刻显得格外荒唐。 然而谢洄年也保持沉默,他只是一步步朝着陆早早的方向走,越走越近,直至近到可以闻见那股很淡很淡的血腥气。 “去医院吧。” 陆早早就这么看着他,神色有些无波无澜,“为什么这么说?” “手腕不是正在受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