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音。 “我没办法不恨她的,可是我也没办法不恨我自己。” 然后两个人就都没有再说话了,在一片寂静里,应该是相顾无言,只余沉默。 怕再过不久两个人就会出来,陆早早手借着墙壁的力,慢慢站起来,顺便还把地板上那几滴垂落下来的血擦拭干净了,然后她抱着等等,拖着受伤的手腕,一步步朝楼下走,随便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站着。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