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瑾神情凝滞了一瞬,似乎也有些无力,因为他也总是做那个噩梦,一遭又一遭地来回重演,次数多了,竟然分不清究竟能怪谁,究竟能恨谁。 说出来的话语也有些苍白,可还是要说,像是说出来也能给自己一点浅薄的安慰:“没关系,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了。” 沈熹言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然后轻轻拂开沈怀瑾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看着他,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