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也没什么价值。 直到车子停在一处幽凉僻静的位置,陆早早眯了眯眼睛,不解地问,“这是要干嘛?” “吃饭。” “……?”这两个字一出来,陆早早更疑惑了,“你要我帮忙的事情就是这个吗?” “不可以吗。”谢洄年语调毫无起伏地回答,语气甚至是肯定句式,没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还是你之前的话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