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医生停顿了下,望了她一眼,然后才说,“注意一下心理健康。” “好的,谢谢医生,我会的。”陆早早说完,很快笑了笑。 她心里已经大概明白,医生肯定把她当成那种心理压力过大需要自我伤害的病患了,但陆早早并不是,虽然两者在某种意义上有一定的共通之处——都是通过伤害自己来缓解某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尽管如此,陆早早依旧十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