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点,好给对方吃多一些苦头,长多一点教训。 快到月底,谢洄年还是没有像普通学生一样来上课,中途倒是来过几次,不过似乎只是匆匆看一眼,像是确认某个东西是否安好,很快又走了。 行踪来也快去也快,除了头顶的烈阳,恐怕没什么人知道他的存在——除了李简安这种上课除了睡觉看小说,就是喜欢东张西望观察四方、十分无聊的人。 最近晚上的睡眠十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