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身上跳下来,陆早早坐在地毯上。等等抬起圆圆的眼睛,然后踩着她的腿,凑近她的手腕,闻了闻,似乎是闻到鲜血的味道,十分不悦地叫了两声,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陆早早的手心。 陆早早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昨天晚上的举动有些冲动贸然,倒不是后悔,只是昨天有些匆忙,刀片割的是右手,写字的时候磨着腕骨有些钝痛,需要右手用劲的时候也有些费力。 幸好最近布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