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很熟悉的眼睛,或许只是她的一个迷幻错觉。 唇舌未动,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一个声音倒是十分突兀地抢了先,是贺风的声音。 “你他妈的不是在医院里吗?怎么突然跑过来了。你缺几节课又能怎么样!”贺风语气很冲地质问。 谢洄年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唇色变得十分苍白,池水顺着额前的头发流过下颌,然后隐没在衣领,有几滴水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