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早抬起下巴,点了点离她们两个数十米远,在一棵榕树下站着、面孔清丽苍白的女孩,“你要拿她怎么办?” “只不过被泼了点冰水而已,对比我曾经遭受过的经历,算得了什么。活该,我没给她饭菜下毒、朝着她泼油漆算我仁慈。” 陆早早像是没忍住,嘴角逐渐浮起一个微笑,“第一次见人不为自己开脱,反而把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的。真要是活该的话,干嘛还要一脸怒气、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