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尽管这番话对贺风来说完全是一头雾水,一个字也没听懂,猜不透谢洄年心中所想,也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干些什么,但他还是说:“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 夜幕四合,天色已晚,贺风走后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谢洄年一个人。 窗户没有关紧,一侧严丝合缝,另一侧却堪堪露出一条不太明显的缝隙出来。 有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进来,接连不断地翻吹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