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谢洄年很容易把真正向外释放的需求轻描淡写成几句玩笑,并且让人无可指摘。 头顶的白炽灯明晃晃地亮着,白色的亮面照射进谢洄年的眼睛里,无声的氛围把治疗室变得像是审讯犯人的牢笼,只是分不清谁更像犯人多一点。 秦川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你真的是我从业以来这么多年以来,最难搞、最犯倔的病人。” “谢谢。”谢洄年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