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下次我要在酒庄里拿几瓶麦卡伦和云顶在这里存着,方便随时喝,这种甜涩得要死的葡萄酒以后别想再挨我的嘴,一股子腻味。” 谢洄年没说话,视线看着不远处宽阔的草坪,也或许在看别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闲事说完,贺风不知怎么又接着刚刚那个话题。 “你别说陆早早心还挺细的,这都能发现。”贺风像是点评一样地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