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了,我替我朋友接受,这本来就是你应该的。”

说完她伸出手指指了指对方肩膀上的伤口,“昨天在食堂的时候似乎并没有,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你怎么弄的?”

对方在陆早早的目光中慢吞吞地从地面上直起身,然后说,“不小心弄的。”

“说谎。”

“没有。”

虽然对方否认地又快速又直接,但陆早早还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