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像是处在病中。

她半蹲着,目光跟对方平视,对方又飞速地把头转过去,看着旁边灰白色的墙壁。陆早早不太有所谓对方的这种态度,她只是很疑惑地询问,“你们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做错了事情道歉是应该的。”对方这样回答。

“那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她很直白而坚定地说,“不要回答我是因为你觉得自己做错了,所以自作主张采取这种方式来弥补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