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语地说,“不用了。”

对方却没有理会陆早早的这句冷冰冰的“不用了”,而是异常直接而又坚定地朝着陆早早跪下,然后嘴里面又开始重复那三个字。

对方一直低着头,陆早早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看见对方脖颈上一大片的白色纱布,纱布颜色是崭新的纯白色,应该也是刚刚受伤不久的,对方穿着白色的短袖,那一截纱布顺着肩膀都快要蔓延到锁骨脖颈。

陆早早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