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坐在这里干什么?”沈星遥似乎十分生气,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有些颤抖,“厌恶我们也不必拿你自己的身体做这种抗议,对我们来说一点用处和意义都没有,真正伤害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我知道的,我当然知道,我这个人会受什么伤、生什么病、有什么样的后果对你们本来就是无足轻重的事情。

但是陆早早并没有这样说,她此刻也没什么力气说出这么多字,况且这只是她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