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去过你本就应该过的人生吧。”

无需付出什么?

无需牺牲什么?

不可能的。

“已经晚了。”

谢洄年猝不及防把头从陆早早的肩膀上抬起头,直直地、动也不动地看着她,语气幽深发冷地说,一张脸被月亮的光和院子中间不甚明晰的路灯照着,一半隐匿在黑暗里。

他过去总是有意无意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