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今天再拒绝他一次就是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祸。

坐上车的时候,陆早早真想把自己脑袋刨开,看看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会答应谢洄年这么古怪的要求。

窗外连绵的树像是起伏的山丘一样飞速掠过,碧绿的阴影散落在谢洄年削瘦的肩头,胸腔起伏不断,闻见身边清浅的花香,他终于稍显放松地靠坐在椅背上。

购买完票,谢洄年把其中一张递给她,陆早早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