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可辨的细小尘埃,谢洄年直视她的眼睛,很理所当然地说:“一人半个月,或者一个星期也行。如果你觉得可以有更好更合理的时间安排,也可以提出来。如果你实在想它,可以来我家看它,随便你。”

“还有什么问题吗?”

陆早早更加茫然又困惑地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对谢洄年的安排确实没什么可置疑的地方,但总感觉到隐隐约约的不对劲。

“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