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态度也依旧是淡淡的,甚至还露出了一个很清浅的笑,然后顺嘴说了一句没关系,仿佛这真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这远远超出了秦川的预期。

秦川在过去十几年的心理诊断和治疗中没遇见过这么棘手的客人,甚至很难从对方的表情和语气以及肢体动作中判断出来,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尽管谢洄年会很配合地说出最近的一些症状,甚至很贴心、很详尽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