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早坐在那棵大树旁边,把嘴里面仍旧往外弥漫的鲜血咽下去,又用袖口很随意地擦了擦嘴边的血。

声音很轻很轻地说,“其实我有时候也觉得你挺可怜的,陆早早,如果我早一点像现在这样知道过去所有的事情,我不会来这里看望你的,我现在仍旧不知道你死之前的最后一分钟是否有过后悔的念头。”

“最后一分钟,或许是完全属于你的秘密。但我必须告诉你,如果现在这种事情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