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已经被冷汗浸湿一大半,冰凉地贴在她的后背,像是一张又密实又粘稠的网,紧紧地把陆早早给包裹住,让她只能暂时伏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所有的情绪蔓延上来之后又开始缓慢地消散。

是啊,永远不要再诞下这个孩子,如果时光不是一次又一次地重新来过,而是直接倒流回最初的那个开始——这又何尝不是陆早早最诚挚的恳求。

前面的梦境陆早早都能理解,因为那就是她过去真实人生的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