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指,却发现很难抬起来去安抚沈熹言了,他语气也有些艰涩地说:“不是你,是我们,是我们两个人都太胆小了。”

沈熹言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脑袋,像是深陷在过去的中无法自拔,她已经感到绝望了。

“这么多年,是我问心有愧。”

楼下,在沈熹言保持长久缄默的时候,陆傲天终于出声替她回答,“那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