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感情的拿捏总是这样进退有度,深厚感人,让人瞧不出什么异样,像是把自己全身心都浸染进去,才能得出这样的表情。

陷在自己遐想中的陆早早又听见谢洄年说:“电影是两点一十的,现在马上就要开场了,叫别人过来应该也赶不及了,恐怕要作废了。”

谢洄年说完之后笑了笑,又继续用那诚恳真挚的语气问,“真的不可以陪我去看一次吗?”

陆早早盯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