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陆早早就这么站定在原地。

虽然没有提及任何姓名,但陆早早能很敏感又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个讨论的内容是自己,至少其中有很重要的一部分是关于自己。

陆早早听到他们说“噩梦”“死亡”“荒芜废弃的空地”,还有上次那首很和缓安宁的乐曲,零碎的词语伴随着长廊的风齐齐灌入陆早早的耳朵里,或许是这里的空调温度太低,陆早早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有些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