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张太医没这么简单。

那日他向我索要荷花酥后,我与他深谈,他却未曾再来过,也未再提及此事。

特别是那晚龚太医去启祥宫为瑾妃诊断,他必定知晓,却与龚太医毫无交集。

这一切,都令我深感疑虑。

可见这人要么是懦弱胆小到了极点,要么是城府深到了极点。

瑾妃所谋所做已皆处于明面之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