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解脱。”

我深知,这段记忆对他而言,如同烈火焚心,日夜不停地折磨着他。

于是,我轻轻扯动嘴角,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他继续道:“火势愈发猛烈,浓烟滚滚,几乎让我窒息。

那时,爹爹从昏迷中醒来,他挣扎着站起,将接生时准备的那些帕子打湿,让我捂住口鼻,然后带着我们向外冲去。

就在我们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