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攥得更紧了。

虽然我对自己说,庆王和庆王福晋关系如此是他们自己的事,但内心深处还是觉得有些愧疚。

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更好地处置这事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该断的念想我也断了,我一个小小的宫女又能如何呢?

“是呀,庆王福晋相貌真得好,所以就有人传庆王有隐疾,怕是在西州苦寒之地这么些年,坏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