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忱,苦了你。”我安慰道,只是连我自己都觉得这句安慰有些单薄。

不知道为何,如今我似乎没有之前那般多的同情心去心疼交情不深之人。

或许在这宫里久了,见多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心也变硬了。

侧身进入屋内,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

昏暗寒冷的屋内,冷硬的木板上,躺着一具骨瘦如柴的躯体。

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