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呻吟声渐渐弱了,脸上血色尽褪。

葵芫姑姑已经忍不住发出低泣声。

我猛地站起,冲到了屏风那头,看到龚太医正在那书写药方。

“龚太医,娘娘的胎太大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耳中一直回响着那日周常在生产时接生嬷嬷问的“保大保小”,还有太医取出闪着寒光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