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刻起,我就是伺候娴贵人的宫女了。

缓缓跪下叩拜,娴贵人语气温和地让我起身。

“你受了伤?”娴贵人看我纱布包着头,额头处还有殷红血迹。

我点点头,不紧不慢地回道:“回贵人的话,奴婢今早脚下打滑,在院子里摔了一跤,磕破了额头。

这模样若是吓到了贵人,还请贵人恕罪。”

娴贵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