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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们不过来还好,一过来我便觉得有了依托,悲伤的情绪一下子就宣泄开了。

可我又不能哭、不能喊、不能肆意地叫,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大口的吸气,用空气把满腹的悲痛压在肚子里。

等木莲和木槿帮我清理包扎好伤口,就见红萼姑姑走到柜子前,抚摸着里头摆的整整齐齐的宫装,不发一言。

许久,她打开珙桐姑姑的首饰盒,拿出了里头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