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这事情太有意思了。”豫妃幸灾乐祸地笑着,“为什么是永和宫的人去临华宫送褥单,这事儿就要问雁心了。” 豫妃话是对贤嫔说的,但那轻蔑的目光却扫过姌嫔的脸。 姌嫔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但她明显比以前更为阴沉,没有自乱阵脚,依旧默默地听着。 我回道:“回禀各位娘娘,今日小蝉临时让奴婢替她去送褥单,却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