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过来这一遭,除了激活我已遗忘的记忆外,并未引起任何波澜。 我清楚这段记忆有没有不重要,忘了更好。 那是先帝的十九子,即便不受重视,那也是主子。 我无心邀功希宠。 接下去的日子又恢复了正常,除了偶尔接收到画眉那不解而又怨恨的目光,我也算平平稳稳挨到了元宵过后。 对画眉来说,她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