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冬天的褥子已经用不大上。 酒楼那边,谢淮安已经布置好了房间,只等着杜缙云一进来就迷晕对方,然后再去通知曹指挥使。 谁知左等右等,却等来了骂骂咧咧的秦氏,对他上下一顿打量道:“不是喝醉了吗?怎么回事?” 谢淮安一看就知道,定又是自己的母亲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黑着脸道:“娘,我不是说让缙云来吗?” “缙云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