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哥儿在阳光下扎马步,浑身已经湿透。 练武总是辛苦的,许清宜想起大学入学军训,那滋味,这辈子都不想尝试第二次。 目光移到裴彻身上,对方也是一身汗湿的短打,脸上绑着一条带子,遮住那只坏掉的眼睛。 残缺没有令他失去光彩,依旧是很夺目。想必这位裴师父,穿上战甲一定很养眼。 “裴师父,辛苦了,我来给你们送点酸梅汤。”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