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置信。 他还以为谢将军,已经对自己失望透顶了。 “当然没有了。”许清宜虽不是谢韫之本人,却十分笃定:“他很倚重你,欣赏你,这一点从未改变。” 只不过某人爱在心头口难开。 不是那种会谈心的人。 一对惺惺相惜的生死之交,差点就错过了。 裴彻张了张嘴唇,大抵是头顶的阳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