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淮安难受得大吼,痛哭,觉得自己的前半生过得像狗屎。 时至今日,他仍然极度憎恨谢韫之,为何对方就能过得如此光风霁月。 而他像极了一滩烂泥。 似乎要永远烂在岭南这个穷乡僻壤,永无翻身之日了。 大船上,杜缙云将养了两天,身子已经没有大碍了,大娘都夸她身体好,若是换做旁的娇滴滴的姑娘,说不定会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