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岭南的气候却一如既往地闷热,众人吃饱了便在地上躺着,能歇一刻是一刻。 等官差来喊人,他们又要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干活。 秦氏与杜缙云早就去干活了,双手整天泡在水里浆浆洗洗,早已粗糙不堪。 “眼下就这么难过了,到了冬天可怎么办?”秦氏看着自己的手,忽然簌簌地掉眼泪。 杜缙云不喜欢秦氏, 闻言暗暗翻白眼,但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