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宣纸,行云流水地执笔蘸墨,将自己说的话一一写下来:“且不说那十万两是哪里凭空生出来的,就算真的是侯府给我的又如何?如果付出就能得到回馈,他们准备拿什么还给我爹,下辈子吗?” “我可不信下辈子。”临哥儿扬眉冷笑。 嬷嬷欲言又止,无话可说,大爷和临少爷这父子俩,说话一个比一个噎人。 最终,她难堪地捧着信回去了,倒不是替自己难堪,是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