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谢韫之还要装瘸子,一直坐在轮椅上,不方便行动,便由许清宜扶着老夫人上了马车。 看见下人搀扶单脚行走的谢韫之,老夫人这才将心中的悲伤收一收,关心地道:“韫之,你这腿伤,究竟是新伤还是旧伤?” 她记得昏迷不醒那次,谢韫之可没伤着腿。 “多年动武,新旧有之,天凉多雨便发作了。也不是很疼,您不用担心。”谢韫之眼睛都不眨地道,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