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的。” “咳咳。”宋言卿咳了两声,歉意地道:“我近来染了风寒,家里又来了贵客,恐怕不便到前面去。” 温承泰皱起眉头。 “若真是照你所说,只是无心之过,想必老夫人也不会罚得太过分。”宋言卿语重心长道:“做错了事就该罚,你一直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着恺哥儿,是害了恺哥儿。” “说得好。”温臻如大步走过来,站在宋言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