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冷言冷语的许清宜,温顺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你全须全尾地回来,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 依旧是谈条件,从不正面回答问题。 “知道了。”若是别人这么滑不丢手,谢韫之早已懒得伺候,可滑不丢手的是自己的妻子,也只能认命。 许清宜的威胁很有用,谢韫之已经开始寻思,如何才能避免一点小伤都不受。 免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