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被安排在偏僻的角落,好叫朝臣们看清楚,他们的确水火不相容。 “谢将军,如今这么落魄,竟是连主桌都上不去了?”真阳郡主的声音传来,和最初一样嚣张跋扈,道:“被自己养的鹰啄了眼,滋味如何?” 谢韫之和妻儿全家都一起看了过去,从关系上来说,他们还是亲戚,不过谁都没接茬,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 该吃酒吃酒,该吃菜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