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许亭筠步步逼紧,看起来歇斯底里:“就当是我最后一次求您办事,只要这件事办成了,您的罪就赎完了,我亲娘那件事,我再也不怪您!” 提起那件事,戚氏心惊肉跳地捂住胸口,连忙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在听。 “您放心,这里没有人,我都支开了。”许亭筠道,这次就是抱着和戚氏谈判的心思来的。 闻言,戚氏这才稍微放松下来,但脸色还是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