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许清宜悠悠然醒来,床帐内一如既往地只剩下自个儿,旁边那块早就空了。 谢韫之向来勤快,只有冬天才会偶尔陪她赖床。 “夫人,醒了?”苏叶笑吟吟地过来伺候,只是今天与众不同,清秀的小脸上满是八卦。 “怎么了,有什么新鲜事儿发生吗?”许清宜奇道。 苏叶边伺候主子穿衣边说道:“方才奴婢听到一个消息,说是真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