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前,她还能忍受自己的丈夫不够出色,毕竟再怎么样,也比一个瘫子好。 然而,自从谢韫之恢复以往的风采,许亭筠的日子就变得难过了。 她怨恨许清宜。 一个杀人犯的女儿,凭什么可以过得这么好,许清宜不应该过得这么好的,对方应该过得像阴沟里的老鼠才解恨。 “罢了,老头子,不要说启铭了,说正事吧。”勇国公夫人打圆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