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 “你呢?”许清宜问临哥儿。 临哥儿摇摇头:“没什么兴趣,跟着你们就好了。” 也是,临哥儿对世俗的东西一向寡淡,在他眼里,可能过不过节都没什么区别。 “也好,那就一起玩吧。”许清宜兴致勃勃地安排道:“我们先去猜灯谜,玩玩投壶飞花令什么的,然后再去放河灯,最后吃个飞鹤楼的宵夜,就可以回去了。”